蘇軾的詩既是人生感悟,也是一種政治體驗。蘇軾自進入仕途后卷入了新舊之法的爭議,他在政治傾向上更貼近,反對王安石主導的新法。但他不偏激,主張汲取新法合理成分,主張講究執行策略,反而又為舊黨所不容。因此,蘇軾筆下的廬山,也可以看成是撲朔迷離的政局,新舊兩黨立場不同,結論也不同。事實上,人們都置身局中,置身歷史長河中,熱鍍鋅圍墻護欄,都不免陷入當局者迷的困境,應該更客觀地思考問題,學校圍墻護欄,得出恰當結論。
譯文
大江之水滾滾不斷向東流去,滔滔巨浪淘盡千古英雄人物。
那舊營壘的西邊,圍墻護欄,人們說那就是三國時周郎大破曹兵的赤壁。
岸邊亂石林立,像要刺破天空,驚人的巨浪拍擊著江岸,激起的浪花好似千萬堆白雪。
雄壯的江山奇麗如圖畫,一時間涌現出多少英雄豪杰。
遙想當年的周瑜春風得意,小喬剛剛嫁給了他做妻子,英姿雄健風度翩翩神采照人。
手搖羽扇頭戴綸巾,小區圍墻護欄,談笑之間,就把強敵的戰船燒得灰飛煙滅。
如今我身臨古戰場神游往昔,可笑我有如此多的懷古柔情,竟如同未老先衰般鬢發斑白。
人生猶如一場夢,且灑一杯酒祭奠江上的明月。
是情景觸碰激蕩的產物。李白的《把酒問月》詩自注是:“故人賈淳令予問之?!睉斠彩羌磁d遣懷之作。蘇軾此詞正如小序中所言是中秋望月,歡飲達旦后的狂想之曲,亦屬“佇興之作”(王國維《人間詞話》)。它們都有起得突兀、問得離奇的特點。從創作心理上來說,屈原在步入先王廟堂之前就已經是“嗟號昊旻,仰天嘆息”(王逸《楚辭章句·天問序》),處于情感迷狂的精神狀態,故呵問青天,“似非,憤極悲極”(胡浚源《楚辭新注求確》)。